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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还不待苏鱼开口,朱邦谚自作主张开了口,“两位贵人是要打听李德志?不瞒贵人,在下平日里与李德志算是个酒友,他是个赌棍,几年前便染上了赌博,前些日子,他将我骗至此处,便不见了人,那就是个黑店!承蒙贵人救在下于水火,贵人有何难处,只管说,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邦谚自小在安定城中也见过不少达官显贵,此刻正是知晓这二人定非俗人,又对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一见倾心,自是要展示自己口齿伶俐的一面,希望能在小娘子面前博得几分关注,自是将李德志一番贬低,将一些乱七八糟的细节都讲了个全。
脑中早已被苏鱼占了个全,又实在没忍住,偷偷瞄了苏鱼的胸部几眼,玲珑曲线,盈盈一握,那腰肢只怕是一只手便可握住……
苏鱼心头有几分厌恶,便是这个朱邦谚此刻的眼底,亵渎,这个朱邦谚是个好色之徒,不断打量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若非通过他能多知晓些线索,若非为了钱大哥,若是搁在平日,便让刘子嵋将这厮吊起来,浸猪笼都不为过,也不知平日里祸害了多少姑娘。
苏鱼打断了李德志的絮叨,“在哪里能找到李德志?”
一直沉默靠在椅背上的赵渊,见她露出几分不耐,“转过去回话。”
几个字凉凉交待,像寒冬的刀刃,刺破夏日的燥热。
天知道,他早便想将这厮给丢了下去。
只不想扫了小骗子兴致,招她烦罢了。
方才为她戴发簪时,她的僵硬,浑身如一张绷紧的弓,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模样。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自那朱邦谚进门,便想将人丢出去。
直到方才她不耐烦,他这才出了声。
赵渊的墨黑的眸底,酿着风暴,雅室静谧,他的脑海,却不断闪现着,用何种法子将这朱邦谚的眼珠子摘了,方才解气。
投向刘子嵋的目光锐利如电,藏了几分厉色。
刘子嵋当即反应过来,这朱邦谚平日就一酒囊饭袋,又被揍得不成人样,这丑样子怕是污了太子的眼,立即将人按着头给调转了个方向,对着门将头按了下去。
朱邦谚行动不便,内心极不愿,可也只能受人摆布,内心怪上了刘子嵋,却也未表现出来,形势大于人,这回倒是安分了下来,乖乖回话,“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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