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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有死鼠,而烧炭之人为何一打眼功夫便只余下左侧一青衫小童?
心口处,跳的猛烈,茶水洒在地板,老鼠偷吃而死,那便是茶水有毒?
太子遇刺,茶室诸人,在劫难逃!
谢芝蓉曾言,太子群狼环伺,讲学之日,来往之人繁杂,难以排查,正是下手好时机,攥住乌榄碳的手,蓦然有点发抖。
苏鱼忙过去拜托一番青衫小童拖住掌事公公,自己则趁二人不备,钻出了侧门,跟在众奴仆小童身后往前殿而去,一边竖起耳朵听那前殿之音。
入耳似是一道浑厚的声音,慷慨激昂,听起来应当比太子年长若干岁。
声音,越来越响。
随着众人拐过一游廊,便是翰墨阁里的偏门,领头之人已踏入偏门,此时,只祈求那渗入毒的茶水,还未到验毒的公公之处,若是被查出,下毒之人已跑,徒让无辜人受牵连。
苏鱼低矮了身子,入了偏门,每日排练之时,她对此阁中方位甚为了解,讲坛最近处,乃书院众夫子之位,讲坛下最左侧,乃是申廷温与钱文殊等讲学的学生所处,而那里,是她唯一能过去之地。
乌压压全是人头,待苏鱼急急跑到申廷温之处时,那送茶青衫奴仆们还俱在等候传唤。
申廷温与钱文殊待见到苏鱼时,心领神会道,“苏兄是想近处以观太子之颜?便留在我二人中,此时乃是周老太师在讲”
苏鱼顺着申廷温的手所指方向望去,眸光撇到了那讲坛之上,清瘦挺拔的身影,头戴远游冠,冠前金博山,一袭云龙纹绛色纱袍,腰间金玉束带,衣袂随之而动。
“贤能不待次而举,罢不能不待须而废,云恶不待教而诛,中庸民不待政而化……”
这……这声音……低沉醇厚,如徐徐夏夜之风,缓缓流入心头。
再看之时,但见讲台之人——
如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苏鱼如被雷劈,直愣愣地望着那抹挺拔身影——是被他咬了的那厮,她前日刚从他马车上溜下来!
苏鱼鬓角汗渍密密,手微微颤抖,口舌打结道,“他……他是太子?”
“是啊,太子风姿卓然,乃我大朔之表。”申廷温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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