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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暄和兄,还望暄和兄守口如瓶!”苏鱼不想再与这个人继续聊下去,难道要尬聊吗?
“那日你允诺之事,可还记得?”朗润的声线,像是温和的春风拂过心尖,可这话中之意,却像玻璃渣扎在苏鱼的心头。
每次都被他抓包也是霉运当头,“自然记得,暄和兄若有需要,尽管开口,苏鱼自当尽力而为。时候不早了,刘兄还在等小生,先告辞!”
书也不要了,立马跑路,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般。
暮春时节,几场春雨,点点滴滴。
淅淅沥沥雨声,远山横斜,几番狼藉,被雨水清洗过的潭溪山,另一番风情。
就连崇文楼中都是泥土花香的气息。
窗牖前,桌案上摊开的是潭溪山书院院志,此刻苏鱼正坐在此沉思。
从庆历十年至庆历十二年,事无巨细。
按年份,事事巨细,只独独缺了庆历十一年春。
无一事记录院册之中,更是那场山崩地裂的地动。
那一年的春日,究竟发生了何事,那一年春日,又为何不曾载入院志?
“苏生,怎的在看这陈年旧事?还是庆历十年?”身后一道声音打破苏鱼沉思。
苏鱼回头,便见来人一身淡青色衣衫,却是国舅府嫡子申廷温,和刘子嵋在京中便是好友,又与钱文殊乃同班,四人曾早膳时遇到,多次同桌,倒也有了几分饭友的情谊。
申廷温,是个洒脱人,生性侠义心肠,对马珪欺凌霸弱之为,倒是多次站出来阻止,更在早膳时,为她多次化解马珪的找茬。
苏鱼笑着打招呼,“倒是随意翻起罢了。”
“你倒是好脾气,躲在这里图个清静,只是看这个难免无趣了些,也未必当真,我这里倒是有一些游记,读之可如临其境,倒有一番境地,”申廷温拖过旁边的凳子坐在苏鱼身侧,摊开他手中的一摞书册。
“申兄,那你可知为何这院志独独少了庆历十一年春的纪事?”苏鱼在他的眸眼之中捕捉到一丝难以启齿的柔软与同情。
申廷温环顾四周一圈,小声道,“你可真敢问?这是禁忌,全院上下都不许谈论此事!”
苏鱼又道,“为何不许谈论?”
【太子小剧场】
临渊阁。
奏疏上,一本《小尼姑从夫记》格外惹人眼球。
“四喜,你可喜阅此书?”
四喜瞧了眼书名,立即惊起一片,毛骨悚然,当即跪地连连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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