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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桃一只脚走出房门,正要带上房门,一眼又瞥见了房门上书写着“郑若言”三个字的木牌,回头笑问:“姑娘是哪一位?”
徐雅蓉忙起身应道:“奴叫徐雅蓉。”
司桃若有所地地点点头,笑问:“那郑若言是和姑娘同一批次进来的吗?”
徐雅蓉打了个哈欠,正要说“不,她……”时,感觉到自己被郑若言掐了一把,便立即改口道:“噢,差不多是同一时期进来的。”
司桃心里存了个疑,但她心想:纵使今日看不真切,明日总是可以看得分明的。司桃把剩下的宫花也都悄悄地送了,再悄悄地回去了。
徐雅蓉哈欠着躺下,半晌,又问:“你别以为刚才我是在帮你,我只是怕你连累乐营将,我才帮你圆了谎。再说,明日我们就要参赛,你以为你能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吗?你、你好自为之罢。”
郑若言怔怔地,道了声谢,也躺下去,心里还在琢磨该如何应对明日的场景。这一夜,郑若言迟迟未能入睡,她一心只想等待天亮,寻个空子去找乐营将或裴旻寻求帮助。
次日,天还未大亮,姑娘们一早就都起来了。她们开始装扮自己,往脸上敷上脂粉,又细细地对着铜镜描眉。也有往眉间贴上梅花花钿的,梳出最精致的发型来。独有公孙辰鱼仍是寻常打扮,她不喜过于浓烈的装扮,只是画了一个素雅的淡妆,眉梢往上飘,和发丝高耸简洁的螺髻最是相宜。
别的姑娘们都已换上新做的舞衣,唯有公孙辰鱼只是一袭素衣,这身衣服虽看着不太旧,却是旧年间做的,是阿娘给她亲手做的,她一直穿得很将就。她看了看铜镜中的人,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澄净,犹带一丝清冽。
众人吃了早饭,又互相品评了一番对方的打扮和服饰,热热闹闹的气氛过后,又各自散开,做一些赛前的准备。
突然,邱长卿身着青衣、头戴玉冠出现,仿佛是从云雾里走出来。他身旁还跟着步态袅袅婷婷的范教坊使和徐教坊司,并一个随行的小内监,正是邱长卿身边的小福子。
众人见乐营将来了,忙自觉地往庭院中间聚拢,很快站成了两排,于是这多出来的一个就显得尤为扎眼。
范教坊使两道目光锥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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