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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辰鱼这才转身回来。突然又想起邱长卿生病一事来,心里又想着:我要不要去看看他?我去看他,定会让他们误会取笑的,不去的好。再说了,我去看了也没用,我又不是大夫。如此想着,仍走了回来。
南苑内,王公公得知邱长卿病了,便特意去尚药局请了医佐来替他看病。医佐开了张简单的方子,王公公又着人跟着医佐去尚药局领药回来煎。
大热天,邱长卿身上还捂着厚厚的被子,憋得浑身燥热难安。
药领回来了,司空非便在南苑的一间小厨房里煎药给邱长卿喝。喝下一服药,邱长卿发了一身汗,感觉好些了,睡了一觉。
夜里,邱长卿起夜,司空非把便壶拿了出来,“我出去,你就用这个方便罢。”
邱长卿感觉自己好些了,执意不许,“我好多了。不用这个。”说着便往屋外走去。
司空非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便扶着他一起去。等在外面。然后再一起回来。邱长卿洗了手,仍躺下睡觉。
司空非见他这样,躺在床上小声嘀咕道:“你为了她折腾自己的身子,她可曾心疼过你半分?要我说,你以后不如就丢开她,一个人逍遥自在,岂不是好?”
邱长卿迷迷糊糊道:“好。我听你的。我以后和她保持距离。我只当不认识她便罢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明日好了,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夜色深沉,窗外传来蟋蟀的浅吟低唱,困意袭人,邱长卿和司空非都陷入了梦乡。
在梦中,邱长卿梦到公孙辰鱼走来,她笑着问他:“你可好些了?”他亦笑着答道:“我没事。我只是想你想得紧。”她走过来,可怜地看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他的眉眼和他的鼻子、嘴唇,她轻启丹唇,凑上来,他激动地把她揽到怀里,正要亲下去……
突然天亮了。原来他自己的手抱着自己,他抱着的是一个绣花枕头。起来后,他怅然若失,呆呆地坐了一会儿。
司空非早已打来了洗脸水,笑问:“长卿,你可好些了?想吃点什么?昨日的果子我给你留了两样,你要吃么?”
邱长卿头还有些晕乎,挣扎着起来,洗了脸,擦干。回来仍靠在睡榻上,看着窗外,有些乐师已经开始装扮好,因头也不回地问:“今日演出的服饰已发了么?”
司空非笑道:“衣服来了。我一会儿去领。你的我一块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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