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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长卿见她如此,便也往旁边挪了挪,离她更远一些。见她仍是没有回头,便再远一些。再远一些时,撞到了床边的架子,“哎哟。”他轻喊了一声。
公孙辰鱼见状,也顾不得生气了,忙起身,走过来,嗔道:“郎君,你怎么了?没事罢?这旧伤还未好,又来闹。”
邱长卿借势拽住她,往床上一倒,自己翻身压了上去……
公孙辰鱼不停地扑腾,“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用手撑住他的胸部,死命往外推。
邱长卿右手肘撑在床上,避免压得下面的人喘不过气来,一脸邪魅的笑容,“我不干什么,咱们就这么待着。”用左手握住她不断抗拒、把他往外推的手,“哎呀,疼——”说着眉毛一皱,神色惨然,似乎真的伤到了。
公孙辰鱼见状,马上心软了,她叹口气,低声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说着赌气闭上眼,放弃了抵抗,一副但求一死的沮丧样子。
邱长卿见状,嗤笑一声,也心软了。他往旁边一躺,大口喘气,“我不过和你开个玩笑罢了。”
公孙辰鱼见他不再勉强自己,便坐起身来。往床边一站,“郎君这样的行为,置辰鱼的名节于何地?请郎君垂怜,莫要再做出此等叫人为难的事情了。”
邱长卿慢慢坐起身,正色道:“我很抱歉。失态了。”说着又叹口气,千言万语只是说不出口,起身走出房间。
公孙辰鱼见他失魂落魄离去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可自尊心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惹祸上身。如今他是什么身份,自己是什么身份?吃了亏,找谁说理去?
可邱长卿原本也不是真的要对她怎么样,只是玩笑过了头。他心里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些。可心里的话,他说不出口,他怕说出口,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邱阳雎忙着替儿子张罗成亲的各种事宜,几乎没让儿子操过半点心。
这日,邱长卿过来请安。邱长卿看着父亲为了张罗自己的亲事,忙得是不亦乐乎,心下对于这桩亲事越发感到抗拒。
“长卿,明日我就派两个得力的人,去姚府纳征,彩礼都是按民间嫁娶的最高规格来置办的。黄金五千两、五色彩缎一千匹、铜钱无数、鹿十头、羊五十头、米面粮油、野味猎物、水果点心、以及油盐酱醋茶……应有尽有。咱们给足姚家面子,也叫长安城的人知道,咱们邱府娶媳妇不惜财力。”
邱长卿见父亲说得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也看到他为了迎取未过门的儿媳妇,里子面子都做足了工夫。因此越发开不了口。只得顺着父亲的心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父亲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全长安城恐怕也挑不出第二个像父亲这样周全的人物了。”
邱阳雎听了,越发满意。
邱长卿张了几次嘴,要说,都被父亲打断了,“这纳完征,接下来就到请期、迎亲了。”
邱长卿只得木偶似的点点头,沉默良久,等候着时机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邱阳雎坐下来,端起茶杯,抿一口茶,此刻他已经渴口了。他心满意足地扫了一眼儿子,儿子脸上的神色似乎不大对劲。他预料到儿子有一番话要说,而这话是他不爱听的。但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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