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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裴旻笑道:“有何不可?”
☆、第 20 章
邱长卿端坐于西面,郑若言站在他左侧,裴旻持剑立于中央。
琴声清脆响起,歌曲婉转进来,剑器随性随心随音舞起来,霎时间,公孙辰鱼只觉好一出精彩绝伦的表演,这样的表演,这样的默契,让她生出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感慨。
沈静姝也出神地看着眼前的表演,几乎忘了赞叹的语言。激动的时候,她欢喜地瞧着师父出神,眼睛里冒着亮晶晶的火花。
邱长卿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裴旻的一招一式。裴旻越是慷慨激越,他的琴音就越是波澜壮阔,裴旻的剑舞越是清丽,邱长卿的琴音就越是淡雅。这仿佛成了他们二人之间的一次试探,一次切磋,既互相成就,又互相碾压。激荡处有如横扫千军,豪迈时则有如天地共情于此刻。
郑若言在场上渐渐失去了继续唱下去的动力,她安静地退至邱长卿的右后边,将全副心思用来欣赏场上的人的表演。
表演结束后,众人情绪都很高涨。邱长卿、裴旻和郑若言三人重又回到案旁坐下。公孙辰鱼赶紧为邱长卿整理了一下坐垫,重新为他斟满了酒。邱长卿微微一笑,并不看她。
沈静姝边给师父捶肩,边笑道:“师父,您真是太了不起了。”邱长卿笑着,故意把身子往前倾,这样沈静姝就捶不到他的肩膀了。沈静姝也就明白了师父的意思,顺势就坐了回来,只是呆呆地笑着。
公孙辰鱼又把酒壶递给了郑若言,郑若言会心一笑,便又给裴旻斟满了酒。于是众人又痛快地喝了起来。
沈静姝和公孙辰鱼俩人对饮,渐渐地,她们都有些醉了。
邱长卿和裴旻聊了不少,公孙辰鱼喝醉了时便口不能言,但心里清明,也听了个八分真切。
沈静姝喝醉了就喜欢耍酒疯,说胡话。对于席上的人说了些什么,醒后全无印象。
邱长卿道:“裴郎君,你是哪里人氏?来长安多久了?”
裴旻道:“某祖籍是河东闻喜。15岁随父亲来长安,之后一直羁旅长安,已经5年有余。某一直漂在长安,是为了实现一番抱负,可现实却是虚度年岁,前途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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