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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辰鱼侧脸对着邱长卿,一字一顿地道:“你的歉意,我定会传达。至于原谅与否,还要看我家主子的心情了。不过,据我的了解,我家主子是不可能会轻易原谅你了。她此刻还在床上躺着,哪也不能去。你想象一下那种突然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的痛苦,嗯?”
邱长卿叹口气道:“哎,好不容易想要道个歉,罢了。”他突然感到意兴阑珊,便提出就此别过。
公孙辰鱼非常开心地挥别了他和宋一。然后快速地逃走了。
公孙辰鱼为了没被抢走的五百两银票乐得屁颠屁颠的,突然想起来: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了?转念又一想:罢了,以后估计也难遇到了。“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回府后,公孙辰鱼马上给阿娘煎了一剂沈一融抓的药。
白若兰喝了一段时间后,身体开始有了很大的起色。
她的脚伤也渐渐好了很多。半个月后,白若兰也开始下地活动了,只是仍要拄拐,且只在屋子内走动。
对外,仍旧是说白若兰的身子骨很差,病得厉害,几乎下不了床了。
主母韦碧云也消停了一段时日,不来找西厢房的麻烦了。
公孙泽也在积极筹划将辰鱼嫁给姚凯做妾室的计划。
这一日,沈家的两个儿子沈延清和沈青石给她们带了一个消息。
沈延清是沈一融的嫡长子,他拿着家里的钱在东市租赁了一个铺面,开了一间红衣裁缝铺。雇了几个精干的小娘子做裁缝和一个经验老到的裁缝当老师傅。
红衣裁缝铺做的服饰款式是长安城最新潮的。受到城中达官贵人的公子小姐的追捧,生意越做越大,已从一个铺面扩展成十个铺面了。
沈延清是红衣裁缝铺的老板,可谓日进斗金,是长安城炙手可热的新贵。
沈延清身材魁梧,五官周正,周身有一种踏实肯干的气质。
公孙辰鱼、乔鹿和白若兰都在屋里,他们彼此厮见过。
沈延清坐在一旁,对着屋内的人道:“听一些来我红衣裁缝铺做衣服的达官贵人们讲,当今圣上正在招收梨园弟子,亲自教习,若夺得魁伶,前途将不可限量。不过眼下是在皇宫内部招,相信不久就要面向整个大唐的良家子扩招。”
公孙辰鱼听了,欢喜道:“若果真如此,辰鱼一定去试试,多谢延清哥哥想着我。”
沈延清笑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能帮到辰鱼妹妹,我也很高兴。”
沈延清看着公孙辰鱼,心想:有段时间没见,她竟出落得越发娇俏可人了。
公孙辰鱼听到后,羞怯地笑笑,脸上露出一朵娇羞的红晕,避开了他的打量。
沈延清见了,更是内心激荡不已,如一池春水被风搅动,那感觉是清新、酥麻,而又令人迷醉的。
白若兰听了,更是十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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