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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孙泽不敢得罪京城的达官贵人,只好令此女戴上帷帽见人,并叮嘱她:不论听到了什么,都要装作不知道。
公孙辰鱼从小就因为这个,而被身边的人视为不祥的怪物,父亲让她装傻,她自然从命。
于是,来的人,一来没有见到她真面目,二来证实传言是虚假的。渐渐也就失了兴趣。不再上门。
更奇怪的是,如今此女已到了婚配的年纪,按说她的美貌早已名声在外,可愣是半个说亲的媒人都不曾上门。
此女倒是不急,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窍不通,只是一心痴迷跳舞。
女儿不急,她阿娘可急死了。巴巴地托媒婆物色好人家,只有一个要求:
“我女儿要做主母。”
可她父亲公孙泽也提了一个要求:
“不能是寒门子弟。”
王媒婆见了公孙辰鱼,拍着手保证道:“小娘子这样的样貌,要找什么样的人都有。”
半年过去了,媒婆跑断了腿,说破了嘴,愣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日,王媒婆来公孙府上坐坐。白若兰赶紧吩咐婢女乔鹿好茶好饭地招待。
王媒婆吃好后,这才对着白若兰拍着大腿叹道:“我王媒婆一生做媒无数,只从没做过像你这闺女这么棘手的媒。娘子,真不是我诉苦,实在是那高门大户人家的,听说咱们这样的门第,只愿娶做妾室。这王媒婆知道,娘子断不会答应。那次一等的殷实之家,好容易找到年龄相貌登对的,那刘家的长子,就是个很好的青年,谁知前些天竟突然暴毙了。原是他没福。那张家的二子,也很好,本来说得好好的,谁知他突然又看上了对门开绸缎庄的女儿,诶,你说奇不奇?再往下的穷苦人家,公孙员外郎又不答应。哎,偌大的长安城,真就找不出一个可与令爱相配的良人。岂不愁煞我也?”
白若兰闻言,急得是两眼发直,一句话说不说来。半晌才道:“王妈妈,辰鱼的婚姻大事,劳您多费心,实在不行,就是家境贫寒一点也是可以的。”
王媒婆有些迟疑,道:“那公孙员外郎那边如何说?”
白若兰知道媒婆担心自己拿不了主意,便道:“我自有主意。你只管替我把这事儿办成了,我自会重重地谢你。”把手覆在王媒婆的手背上,悄悄塞给了她一个玉手镯,又按了一下。
王媒婆喜笑颜开,拍着胸脯道:“娘子放心,只要不挑门第,以令爱的模样,要找什么样的没有?”
王媒婆去了。
果然不出两日,王媒婆就找来了十几个候选人。
白若兰一看,这家境是一个比一个穷:家徒四壁的,有之;家有八十岁老母要奉养的孤儿寡母,有之;更有那贩夫走卒,听说了公孙府的长女是个天生的美人,竟也跃跃欲试,宁愿花重金请媒婆牵红线的,也有之。
原来那王媒婆收了主母韦碧云的钱,让她给公孙辰鱼找个穷苦的人家,越穷的,越好。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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