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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端着的茶碗险些落在地上,庆幸今日舒瑢不在府中,否则听到这样的变故,必定是要冲到汮郡王府把那宿醉的人揪着领子打一顿。他没有使唤内监备车,而是径直去了马棚,一身湖水色常服跨上玉马便径直去了汮郡王府,推开正要去通报的沈溪闯入了他书房。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景翾,而景翾仍旧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的书籍。
“什么解释?”他头也不抬的问道。
萧珩冷哼了一声,“若不是秋琌专程到摄政王府告诉我,你打算瞒多久?”
他走近桌案,一把抓过他的手,护妹心切,他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为什么要伤她?”
景翾抬起头看着他,冷冷地笑了,轻蔑淡然的眼神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你?”萧珩吓得手一抖放了下来,后退了一步,须臾道,“所以,你是故意的?”
他少时在涂山修行,而修行之人必须身负医术,他尽得了涂山掌门涂泬的真传,医术自然是不差,他一把抓过他手时,搭住了脉,脉息微弱,像是久病无医的垂暮老者。
他自知瞒不过他,“我……怕她难过,离开我,她依旧是榆州城里最尊贵的小姐,摄政王府里的郡主,没有我的拖累,她可以过的更好。”
“可你早就已经拖累她了不是吗?你觉得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能好过吗?”萧珩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
“她还有你,你是未来是世袭摄政王,她是摄政王府的千金……日子总还是能过下去的。”
“你知道你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柏璃这个人,在情感上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一旦彻彻底底地入了心,就是一辈子的白首不不分离,如此景翾这样做,无疑是在剜她的心,也是在剜自己的心。
“你忍心让她的余生,都活在痛苦里吗?”
他沉默了,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敲击木地板的声音,他双膝跪在了地上,“我景翾,这辈子从没求过人,只求你,别告诉她,行吗?”
男儿顶天立地,他的性情也算清傲,这一生跪天跪地跪父母,唯一跪过的女子便是在喜堂上明媚正娶相互叩拜的妻子,再无他人。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又如何告诉她。”他望着那人立在窗下的身影仿佛一夜之间消瘦了许多,却依然不顾性命的大口灌酒,愣愣地望着窗外飞雪落霜,萧珩顿时语塞,连离开都显得再静默不过。
生活还在继续,却是窗下孑然一身孤影独立,用政事和公务麻痹一颗行将就木的心。
三日后一个再稀疏平常不过的早晨,摄政王府的家仆来人传话,说是荣硕世子有要是同他商议,他不曾多想,随意换上一身水墨纹纱袍便独自策马。
他刚踏进荣禧堂,便看见萧珩一身狐绒大氅行装,揽着他的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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