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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裁缝伙计给他量身子,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儿呢。”
“你说的都什么呀,”柏璃讪笑不止,“寂然公子是他的至交,平日里比较谈的上话罢了。”
“你们婚后倒是很少看到他来王府了,怎么,是心上人娶了美娇娘弃了他,伤心欲绝地走了?”舒瑢那番认真打听又心虚着四处张望的样子又惹得她一顿笑,似乎是打心底觉得景翾和慕寂然是一对儿。
“听阿翾说,寂然公子是住在边地的母亲思念他,回家省亲去了。”
“回去也好,可别再来了。”低声啐口道,“人小夫妻蜜里调油,这家伙来了准得坏事儿,小世子还是要个妹妹的。”
柏璃的脸又蹭上了红霞,用脚绊了绊她的绣花鞋,“青天白日的说什么呢。”
午膳过后又挪去了后院说了会儿子话,眼看天边挂起了胭脂色的霞光,景翾才寻着找来了后院,萧珩隔了两步跟在景翾的身后,前边那人寻妻走得急,又将他甩了三四步。
舒瑢还在大口地往嘴里塞着桌上的玫瑰花饼,看着萧珩转进了别院,囫囵一口吞了下去,被噎得咳出了声来。
柏璃侧颜看了看她噎得脸都红了,咬着唇忍住了笑。景翾还没走到她身边,便着急地解下了身上那件银绣松枝薄锦披风,带着行走间那阵松木香,顺势为她披上,走到身前系了,“晚风起了,还不知道加一件衣裳,现在不是一个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儿子也跟着你挨冻。”
他本不是会照顾人的,在积年累月里身边伴着一个捧在心上的人,时时刻刻都上着心。
萧珩笑着走得近了,舒瑢才应是压住了咳嗽声,垂了垂眉站起了身。
柏璃被景翾的披风圈在怀里,两人对上了眼,柏璃才压着笑意道,“今日王府没有备下足够的膳食,就不留你们用晚膳了。”
转头拉了拉舒瑢的手,“你方才不是说想吃得月楼的桃花酥吗?”
“哥哥也是有时间的吧?”她眉眼含笑。
舒瑢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了,偏是景翾在身后圈着柏璃的腰,听得一字不差,险些笑出来,“我什么时候说过……”
萧珩擦过她的肩,极尽柔和,“走吧。”
得月楼最好的雅间外琴声悠扬,搁着一道兰菊秋景图的屏风,抚琴的绝色若隐若现。月色洒在酒桌一角,映着窗外的连绵灯火。姜香豆黄,芙蓉鲜虾,桃仁鸡丁,鲜蘑豆腐,荷塘莲香,还有那一道她心心念念的桃花酥,萧珩特意嘱咐店小二加了一勺桂花蜜,桃花香夹杂着桂花的清甜,成了一道桂汁桃花酥。
她自是吃得欢愉,对座的萧珩夹了一块豆腐,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的灯火繁华。酒桌寂静,唯有隔间的古琴声悠远阵阵。
“一月未见,你……过得可还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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