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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一声太息,引来了恭翊亲王的目光。只是他不知道,老亲王已然看穿了他的神色,且绝不容许这门亲事。不只是老亲王,皇帝,乃至朝堂上下都不会容许两家王府联姻。他未来是世袭亲王,享尊位握兵权,南玥唯有的两家王府强强联手,置南玥皇室于何地?岂非志在推翻景氏王朝?
谢玹的眸子又深了几许,举起赤金酒盏敬了敬居庙堂之高的景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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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门前灯盏摇曳,已近亥时,容墨棽喝得烂醉如泥,拖着身子,还不忘手里的两坛酒,形单影只的走在凄清的街道上,步履晃得东倒西歪。
入夜后,他一人买酒醉,在酒肆的角落里喝了十几坛酒,直到酒肆打烊,将他请了出来,他才晕乎乎的晃回容府。醉的不省人事,竟也还记得从侧门归家。
仿佛从前与柏璃月下私会时,也是从侧门归家,他记得清楚。
那个温婉的面容,熟悉的笑颜,他也曾经拥有,也曾经牢牢攥在手里,临了却不得不放手,独自痛楚。她如此雍容华贵,终究也是他人之妻,自己高攀不起。当年因为门第之见他们擦肩而过,错过了彼此的一生,他也卑微的想过,如果他再等一等,等她成为了郡主,他们是不是就能够有另外一种结局?转念又冷笑了起来,他不过是商人之子,郡主他又怎么高攀得起。
他在酒肆的角落里忽而哭忽而笑,成了酒客眼里的疯子。
喝醉后,他只记得关于她的一切,面前每个人,都是他心中那个轮廓的样子。
他豁然推开门,整个身子都瘫倒在地上,醉得腿软,挣扎着起不来身。
“墨棽?”梳妆台前方才落下妆发的张诗韵转头看见了他,一身绛蓝色云纹华服,仰面瘫在了地上,酒坛里余下的半坛酒尽数洒了,“你今日怎么会?……”成亲一年有余,他唯有一夜被婆母锁在了房间与她共度了一夜,仍旧是分床而寝,今夜却醉意浓重地闯进了她的房间。
她将他扶起,他却翻身紧紧抱着她。
她惊愕了,瞳孔倏地放大,他从来没有这样抱过她。
从来没有。
“柏璃?是你吗?”容墨棽抱得很紧,酒气沾染到了她身上。
“我……我真的很想你,没有一天是不想的……”他苦笑着,眼泪落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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