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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靖远寺。
“我们来这儿做什么?”被景翾拉着走了一路,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温和地一笑,“今日是月中啊,我要来探望靖远寺的住持师父,他当年救过我一命。”
景翾一路上都拉着她的手,捂得她手心都出汗了,还是没有放开。
“小时候染过一次疫病,整个太医府的医官都没有法子。母妃抱着我跪在护国寺跪了一夜,却病的更重了。几乎所有医官都觉得我没救了,母妃不死心地抱着侥幸心理辗转来城西的靖远寺,遇见了住持师父,用祛病的土方子救了我一命。后来每月月中,我都会带一些米粮、香火钱来靖远寺,听师父讲禅语。听师父一席禅言,必胜读十年诗书。”
他回头一瞥听得云里雾里的柏璃,付诸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你别动!我头发乱了!”她伸手去拨开,倒被一个反手抓住了手腕,两手拷在一起,活像个犯人。
柏璃一抬头,死鱼眼儿一般气鼓鼓地瞪着他,对视间,看得他双目渐渐迷离,蒙上一层秋霜。她便趁机脱手,狠狠戳了下他的腰,撒腿便跑了。
等他愣过神,她早就跑远了。可她姑娘家,绝不是景翾这样日日习武之人的对手。没跑多远就被追上了,反身抱过抵在靖远寺外的墙上。
“你还挺能跑的。”景翾眉眼挑逗地看着她,突然揽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他灼灼的气息撒在她的脸上。那样近的距离,松香与杏香彼此交融。
景翾凝视着她的眼眸,仿佛要将她看穿。
“景翾,不要这样,这里是寺庙。”她推拒着,却被死死抵在了墙上。
“胆敢伤你夫君?”景翾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邪魅地笑道,“那就要付出些代价了。”
“喂……”她还没说完,朱唇便被轻覆。
寺庙外的寒鸦识趣地不再鸣叫,静水云深,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在耳畔回响。
枫叶顺着风在空中打转、回旋,轻轻地落在她的青丝间,仿佛是一支钗上去的枫叶簪一般,衬得人儿甜美。
缠绵几许,景翾为她取下了别在青丝间的落叶,又捋了捋碎发,方才用那拿着落叶的手,以手肘抵在墙上道:
“还跑吗?”
她吞吞吐吐,毕竟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又是了却红尘事的寺庙,她的脸颊蹭得绯红,还带着些倔强,“那……就不跑了……嘛……”
“我认定的媳妇儿,那绝对是跑不掉的了。”景翾凑近她的眼前,近乎是贴着,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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