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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由西廊拐入,她便见景翾站在门外,似乎是在同内监说着屋内的摆设顺序。一旁的换匾额的宫人踩着梯子,小心翼翼地挪动牌匾。
匾额是漆了红漆的黑檀木雕刻的,字还喷了金,很是沉重。那年轻的宫人梯子不稳当,因着每人都有自己做事儿的份额,这换匾额的宫人只能自己个儿扶着梯子换。柏璃瞧见那宫人扶着摇晃的梯子,手无意一松,匾额竟滑落了半边。
景翾正站在那匾额下,眼看匾额就要脱落下来,她也顾不得那样多,冲上前去用单薄的身子护住了他。
十来斤重的匾额“哐当”一下重重地落在她纤薄的身上,景翾忙翻身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中。
柏璃被这匾额敲了这么一下,动了肺气,捂着嘴猛的咳了起来,松开时,景翾清清楚楚地看到,掌心瘫着一团幽红的血。
“来人,快请太医!” 他一把抱起她冲进房中,将打扫屋子的宫人全给哄了出去。
他翻着书柜暗格找寻止血药散,终于在二层夹缝的暗格药箱里寻着了,将她抚在怀中喂下此药。她也知男女授受不亲,此刻却没有挣脱他的力气了,只是笑容有些苍白,缓缓道,“你怎知那儿有个暗格?”
他紧张得声音有些失控,大声道,“这是我的房间,我能不知道吗?”
“你这么凶做什么?”她话语沧桑而无力。本就病未痊愈,眼看着再养小半月就能好全,这下反倒变本加厉了。
“谁让你护着我了?就算那匾额砸下来我这身子也能扛得住,顶多是淤青浮肿,你身子这样单薄,逞什么能?”
他几乎是用吼的,情绪有些失控。只见怀里那人淡淡地勾了勾唇,被他紧握的手慢慢放开,仿佛是睡去一般。景翾反手搭住她的脉搏,脉息越来越弱,他此刻也顾不得礼仪,将怀中那人裹上风衣,亲自驱车赶往皇宫。
王府马车飞也似的在榆州城城中主道上疾驰,他心悬而未落,也顾不得是否撞倒了临街摊贩,自顾驰骋。
他抱着她一路快步小跑,进了太医院撞见正要赶往三王府的的太医,忙随之将柏璃抱进太医院后院的厢房诊治。
太医诊过脉后,打开药箱取了一颗参丹喂下,继而悬丝诊脉。参丹补了血气后,见脉息强了些,太医才放心地开始写药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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