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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翻了个白眼儿,“还不是随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只不过四间大床房,你这胃口倒是大——交得起房费?”
辛深河听见这话下意识就摸兜,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唯一携带的钻卡已经被老头儿说成是“脏东西”,被扔在外面了。正在他准备问老板时候,她已经主动答疑了,“那种脏东西也配拿来交房费?你敢带进来我就敢把你乱棍打死。”
辛深河表情一僵,但还是试图做出从容的姿态问她,“那用什么交?”
“用什么?”老板媚眼如丝,眼神光定在他脸上一会儿,唇角勾了勾,“不然以身抵债也是行的。”
辛深河明白她这句大概是个玩笑,虽然这会儿他开玩笑的兴致并不算很大,但还是配合地说了一声,“老板娘真幽默。”
他这么一句倒是让老板觉得没意思了,神色冷淡下来,斜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了一个短句,“这儿可以用东西抵账。”
见她终于说了正题,辛深河也问她,“什么东西?”
“什么不行?”老板不带着那妖里妖气的笑以后看着竟然叫人舒服了很多,这会她疏淡神色竟然和一脸的浓妆不算太不搭调,甚至有了些高岭之花的味道,“你就呵一口气过来也能当房费交着。”
老板的话对于辛深河来讲其实有些费解,但她好像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他也不好再问。不过对于老板呵一口气都能抵账的说法,辛深河有些质疑。耗在柜台前面终究不是个办法,他终于还是开口问了,“请问老板娘,那怎么呵一口气,就算交了房费?”
老板诡秘地一笑,身体前倾像是要接触辛深河的模样,“你过来。”辛深河依言靠近了些,还没站稳就被老板娘捏着衬衫的领子拽近了。老板的脸几乎要贴着辛深河的脸,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微微张开了嘴。
在老板张嘴的同时,辛深河就觉得自己五脏都被挤压了一遍一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从自己的四肢百骸争先恐后地涌到舌根。
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他一时有些站不稳当,耳中先是有呲啦呲啦的电流声,随后是像飞机引擎时的轰鸣声在他脑中震荡,炸裂开来变成各种灰暗沉郁的不规则图形。这种难以言喻的难受感甚至促使他产生了与死亡有关的灰暗想法,直到一个清凌凌的声音破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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