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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深河本来想问老头儿“原路不见”是几个意思,老头儿却已经抱着小胖墩儿往前走了。
他在前面带路,不像进来这儿之前没声没响,反而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他这会儿一边用不大的力气拍着小胖墩儿的屁股一边说起来,“近几年我们村里人带路来这儿的没见少过,不过愿意让我这么个干巴老头儿带路的没几个,都好找那些年轻人。”
“他们也是,年轻力壮的,带路算得上一把好手了,但哪能和我这老头子比。到底还是些小后生,走路上说不准就让什么给勾了哩。也就是我岁数大了,见得东西多了。”
“这一辈子都快过去了,没那么多能花我眼的啦。其实这儿也没多吓人——外面那些人把这地界传得都成了什么妖魔鬼怪,搞得这儿和老虎洞似的,啧啧。”
老头儿在前面说得起兴,也不用谁搭腔,有一搭没一搭地自己说着话,像是对这儿熟悉得很,对这儿像是也没什么惧意。两个大学生像是对这个不感兴趣的样子。
蒋斯年大概是明白自己走到安全的地方了,这会儿已经有点困得狠了,走路行尸走肉似的,耷着眼皮,完全是凭着本能在跟着带路的老头儿挪着;舒菀从来就没在意过老头儿到底在说什么,一心走自己的路。
辛深河看了舒菀一眼,之前只以为这姑娘是内向,那叫鵺的东西来了又走了以后,发现这姑娘怕是就是顺路遇见个认识的蒋斯年搭个伴儿。看她这个人的状态,对这儿的熟悉程度怕是比那老头儿更甚。
非要举个例子的话,这地方如果是片海,那老头儿如果是条黄花鱼,那这不声不响的小姑娘怕是就是条腔棘鱼。辛深河在心里做了这么个比较,想到腔棘鱼又不自觉地朝舒菀的方向瞥了一眼,心底发笑,怎么能把个钟灵毓秀的小姑娘比深海鱼呢。
像是察觉了辛深河的心理活动,舒菀突然就朝他瞪了一眼,像是明明白白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这一瞪可是和他的眼睛对上了。辛深河被她这么一瞪有些尴尬,笑了笑收回了目光。眼睛倒是收回去了,心思却还是挺活泛的,但是也不好意思再把这么个小姑娘比作腔棘鱼了。
不知不觉地,前面老头儿又没声响了,大概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没人回应也就不好再扩展话题。辛深河这会儿正尴尬着,眼神光无意扫着老头儿了,眼睛一亮,开口问他,“老人家今年高寿?”
老头儿听见后头有人搭话,料想也不是那个打扮得花花俏俏的年轻后生,想应该是那个一看就像是大老板的了。
现代社会,好端端问别人私人信息可以算得上失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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