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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句地背了出来,“‘单长山有鸟,如雉,文首,白翼,黄足,名曰白鵺,食之已嗌痛。’说的是一种鸟,猿头狸身,长着老虎的四肢和蛇的尾巴,可以判断一个人的善恶。”
本来在前面没说话的老头儿也在这时候接上了齐刘海姑娘的话,“这可不是么,小无常精怪着哩,诸恶莫作,诸善奉行,它也就不会来招惹你了。”
蒋斯年本来听得还很认真,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却嗤笑出声,打断齐刘海,“舒菀,我看你真是读书读傻了。就它还判断人的善恶?”
说这句话的时候蒋斯年特意拿眼睛睨了一眼站他身后的辛深河。辛深河倒是看见了,不过不太想和他计较,自从他姐姐,蒋斯年的妈辛诗璐来过这一次失踪以后,蒋斯年就没怎么给过他好脸色。他倒是也知道里面也有自己的错,不太好和个小孩子计较。
不过这会儿他心思也不在这儿,倒是注意到了蒋斯年喊那个齐刘海的姑娘“舒菀”。倒是个好名字,他想。
舒菀被蒋斯年驳了一句,就又没了给他解说的兴致,闭嘴不再说话了,摸了一把小胖墩儿的头拉住他的手继续不声不响地跟上老头儿了。舒菀抢先了一步,蒋斯年自然就落后了一步不得不和辛深河并行,却是不瞧他。
辛深河笑了笑没说什么,一边看着四周一边善解人意地往后退了退,刚才还算融洽的气氛就微妙地尴尬了起来。就在尴尬的气氛越发要扩大的时候,老头儿终于停下来转过头,带着些喜意开了口,“大家伙儿,再走两步可就到了,都跟紧别走丢了。”
小孩儿还是有着天生的敏感,看了看老头儿又看了看舒菀,像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像只小老鼠似地蹿到老头儿身边抱住了他的腿。舒菀没在意,见老头儿站住自己也就站住了。
接着蒋斯年也就站住了,这一行人看上去最累的就是他了,加上方才遇上的鵺的惊吓,他这会儿看上去整个人都不大有精气神。
辛深河在最后停了下来,用余光观察着舒菀,看她没太大反应,自己的心也就定了定,顺带着腹诽了一下老头儿这望梅止渴的招数用的多了也就不太管用了,一路说着到了到了却这会儿了还是一片黑漆漆的空茫土地,凉且平整,在这块地方看起来有点立体形状的也就是他们几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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