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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问句,生生被他说出了陈述句的语气。
“没带错没带错,我也没想到这个季节了还有长虫,”带在队前头的老头儿冲过来用右手握着的旗帜往下狠狠一跺,轻易就把那条蛇刺了个对穿,又从解放裤的兜里抽了张军绿色的棉手帕擦了擦汗,咧着嘴嘿嘿地赔笑,“不过不打紧,老儿已经把它收拾了。”
“收拾什么收拾?听说过没,”站得离辛深河挺远的一个小青年阴阳怪气地说话,“蛇虫性灵,大概是看见这么个杂种,忍不住想教训教训。”
小青年模样算得上俊俏,看上去也像是会打扮自己的模样,和现在那些短视频网站上红起来的网红比也差不了太多,只是说出来的话实在不算好听。
但辛深河还不能收拾他,只能敛着眉目沉了声音,和声细语地和他讲话,“蒋斯年,你也别太过分。”
辛深河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反而小青年火气更大了,“我过分?我哪句说错了?你他|妈就是个狗|杂|种。”
蒋斯年这话恶狠狠的。
“你妈就这么教你和长辈说话的?”辛深河终归是年纪大点,没年轻人那么大的火气,说话还是斯斯文文的。
“长辈?你他|妈算我哪门子长辈?”蒋斯年听他这么讲话火儿好像被撩得更大点儿了,“别他|妈来和我套近乎,我蒋斯年担不起这份厚待。”
这话一说出口,让辛深河止不住地心寒。这孩子是自己带在身边养了七年的,但实在是养不熟。
辛深河是U城有名的青年企业家,外貌俊朗,脾气斯文,年少有为。U城但凡知道他的人,无不竖大拇指。唯一不顺心的事儿,只有蒋斯年。
蒋斯年是辛深河的外甥。
大概七年以前,辛深河姐夫意外身亡,为了让姐姐辛诗璐放松心情,他带着姐姐去个叫黄金镇的地方旅游散心。但中途似乎是遭遇了什么变故,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被医生告知自己患了选择性失忆,只记得旅游期间一些模糊的记忆,具体情节却记不清了。
而他的姐姐,自此没了音信。辛深河回到城里把这孩子接到自己家养着,好吃好穿地供着,教育也没落下,因着这个拖油瓶还错过了几桩姻缘。
不知不觉就这么七年过去了,这孩子却始终不喜欢自己。辛深河最开始几年总觉得不悦,而今却已经习惯了。量谁都不是蒙娜丽莎,蒋斯年好歹再讨厌自己,也安安分分没给自己惹过事,他已经该说谢天谢地了。
前面带路的老头儿看他们这模样,忍不住开口去劝,“我说你们这些小后生啊,脾气恁大,把话说开,亲兄弟哪有过不去的坎儿。
辛深河听老头儿的话干干地说一句谢谢,也就再没话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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