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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花儿,抽走了男孩手里的小刀。
吴忧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削了一堆,扭头看一眼严信,他蹲在旁边看得专心致志。
“看会了没?”吴忧哂笑。
严信用力点头,手一伸:“你让我试试。”
吴忧与他对视五秒,撇开眼,嫌弃道:“还是算了吧,我晕血。”
严信:“……”
她倒是很笃定他肯定会削到手,可这样的信任并不会让他开心。
火生好,不一会儿便炊烟袅袅,鸡鱼的肉香随着青烟四散开来。
老伯的儿子又跑去旁边的凉棚里,抱了一坛自家酿的水果酒。
水果酒果香四溢,入口醇滑甘甜,也不知他们当地人用什么方法酿的,一点酒味都没有,相当爽口,吴忧连干了好几杯。
几人一边吃肉一边喝酒,其乐融融。
中途,老伯找了个葫芦笙吹起了小曲,葫芦笙音色清润柔和,曲子欢快明亮。老伯的家人们随着音乐唱起摩梭族的民歌,他们越唱越嗨,不一会便纷纷起身,围成一圈跳起舞来。
吴忧看得高兴,笑盈盈地拍手打节拍,还撞了撞身边的严信,让他跟着一起拍手。
皎月当空,如水流泻,湖边阵阵欢歌笑语,随着夜风,飘散在平静幽蓝的湖面上。
一曲吹完,几人回座,吴忧嗨得不行,端着酒杯挨个敬了一圈。严信正帮忙翻鱼,见势忍不住提醒,让她悠着点。
吴忧嘿嘿笑,拿手指戳他胸肌:“小朋友,出来玩就放开点,啊!”
严信抱紧双臂,脸颊鼓了鼓,怨气十足地嘀咕:“……小朋友……哼。”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严信回头,见老伯正对他笑。
老伯问他:“那是你阿夏?”
严信懵懵地眨了下眼睛:“阿夏?”
老伯的孙子汉语好,笑着跟他解释:“这是咱们摩梭族的说法,阿夏差不多就是女朋友的意思,男朋友叫阿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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