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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针有毒?”张勇刚听得他一番拿腔作调,脸色倏的一变,同时曾玉儿也是惊声问道。

  “呵呵,不错,而且是剧毒。”欢喜佛祖说得极慢,仿佛一道重锤敲在三人心上。

  曾玉儿和张勇刚听得这话俱是惊骇莫名,曾玉儿却是高声叫道:“你这秃驴,莫要拿话来诓我们,我那银针本就未染过毒,他又怎会中毒?”

  “嘿嘿,那银针可是从我手上经过,丫头不信尽可等上片刻,没了我的独门解药,管教他死得苦不堪言。”欢喜佛祖阴恻一笑,只是垂手一旁看着。张勇刚听得也是在心头暗暗盘算,却是不再上前,只拿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欢喜佛祖,看得他心中一阵发毛。

  “你可有什么异样?若不是太疼痛,便小心放开我来,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中了毒。”曾玉儿和方肖紧贴在一处,却是看不到他背后的伤口,也不知道他伤势到底如何。

  方肖听得她在自己生死时刻终于难掩关切之情,心中只觉得说不尽的欢喜,此刻软玉温香在怀如何舍得放开手,只抱着曾玉儿不放,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动,我难受得紧。”

  曾玉儿听得他声音低沉无力,以为他真的受伤极重,早就失了镇定,眼眶一热,泪水滚滚而落,道:“都是我害了你!”说着便已泣不成声,方肖见得更是心疼,在只在她耳边不断道:“不要哭,不要哭。你一哭我心里就乱了,只恨不能跟着你一起难受。我也是不好,不该老是惹得你生气。”

  “是我害死你了!是我害死你了!呜呜呜——”曾玉儿听得他说得温柔动情,心中酸痛不已,只觉得自己任性刁钻,脾气强横害死了他,懊悔自责,泪水早就决堤般涌出,只模糊了视线。

  方肖见她哭得更是厉害,早就慌了神,忙不迭道:“对不起!对不起!”他虽然有点小聪明,却也不会哄女孩家欢心,只是对曾玉儿很是在意,只能不停的赔礼道歉,只盼她能止了泪水。此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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