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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紫玉仙子?”欢喜佛祖脸色阴沉,咳咳问道,“好一招‘澄江如练’啊!居然使得和你师傅有天壤之别,当真奇了啊!”
“呵呵呵呵,大和尚真是好笨的脑子,我说是‘澄江如练’你便信了?怪不得差点栽在一个晚辈手上。我资质平庸,哪里能悟得家师那么精妙的剑招呀!还好没人看到佛祖您方才听到‘澄江如练’时抱头鼠窜的样子,不然不知道又会被有心人士编排成什么样儿呢?还以为佛祖您被家师十年前那一剑吓得成了缩头乌龟呢?姑娘我不过就是试一试嘛!哪知道佛祖当真了,罪过罪过啊!”曾玉儿听得对方质问,似笑非笑地答道,她也促狭,明明知道十年前欢喜佛祖在小倪师太这一招下吃了不小的苦头,故方才喊出名字虚张声势。欢喜佛祖慑于此招威力,不及细想便本能地后退,从而留下破绽失了先机。
这一番话夹枪带棒,偏偏说得欢喜佛祖面皮一阵发红,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反唇相讥道:“仙子倒是过谦了,我观你这份内功修为,跟你师尊十年前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倒是方才所使的招式比你师傅那‘澄江如练’更是精妙,倒让人怀疑,小倪师太当真有福气收得如此佳徒?”
“大和尚好笑得紧了,家师那么多精妙的招式难道还能让你一一试过不成?若真是如此你以为你还接得家师几招呢?这不过是我的‘紫玉成烟’而已,倒是让你差点无福消受了吧?常言道:名师出高徒。大和尚这么着紧地夸我莫不是在向家师示弱呢?”曾玉儿听得他语气阴阴心下也是不快,当场怒目而视,说得也是毫不留情面。
江湖传言,“紫玉成烟”本就是“紫竹院”紫玉仙子的成名绝技,多少人都只听得,从未亲眼所见。曾玉儿这番话直亮身份,同时暗藏机锋,暗指对方十年前就曾被小倪师太追击得遁逃西域不敢现身中原,而今怕是更不如从前了。欢喜佛祖本是喜怒不易形于色之辈,此时听得她这番话也是难以忍受,大喝一声道:“好个刁嘴的丫头,当真胆大,敢如此羞辱本尊!”说着挥舞双掌便又欺身而上。
曾玉儿见得对方双眼通红,再次攻来,显然是被自己激得愤怒到了极点,心中也是暗苦不已。方才自己那一剑遭到对方硬抗,真力反震得自己早已受了不小的伤。眼下能把“紫电”握住也是不易,如何能再和之比拼。她也不敢轻捋其锋,只得展开“逍遥游”只一个劲地游走在旁,让欢喜佛祖的招式扑空。
欢喜佛祖的掌法却是高明,他也知道曾玉儿的轻功步法远胜于自己,若是不小心便会让她走脱,再想追上怕就是不可能了。但他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高手,见识广博,知道对方内力终究不如自己,方才和自己掌力硬抗定也受了不小的内伤。他也不着急取对方的性命,只将掌法舞得连绵不绝,步法走成陀螺状,叫曾玉儿身形受掌力所滞,绕着自己转个不停,却是不得脱身。一时之间曾玉儿被其紧追不敢轻易夺路而逃,对方这套掌法走的不是刚猛路子,只是在阴柔之中透出森寒之气,不似什么正当功法,自己只看得漫天掌影不时盖下,那股阴寒之气让自己内力几欲凝滞。曾玉儿也知道不能被那掌击中,只是施展步法小心躲开,那掌影在周身拂过时虽每每被自己险险躲过,掌中的阴寒之气却仍然渐渐侵入经脉,使得内力运行愈加迟缓。曾玉儿心中暗急,如若再这般继续下去,怕是过不了多久,自己便会被对方活活累死。
欢喜佛祖见得曾玉儿在自己的掌下已是左支右绌,心头暗喜。他也不急着下狠手,只如猫戏耗子般,一点点加大力道,压制得曾玉儿难以毫无还手之力,只待将她锐气磨尽再出手。曾玉儿见得他眼中戏耍之色却是心头愠怒,脸上戾色一闪而过,直打起精神勉力握剑向欢喜佛祖的双掌削去。
“哼,强弩之末也敢垂死挣扎?”欢喜佛祖冷哼一声,虚空一击,曾玉儿的剑已经脱手。此时她再无别的招数可以和欢喜佛祖抗衡。
“桀桀桀桀——”欢喜佛祖连声怪笑,朝着对方欺身扑上,双手变掌为箕指,向其左手脉门扣去。脉门乃是武林中人的重要部位,若是被对方扣得在手,轻则受制于人,重则武功尽废。如此一来便只得任由对方炮制,毫无反抗之力。此时瞧得欢喜佛祖出手的劲道,怕是要废了对手的武功,其心思当真歹毒。曾玉儿想要反抗,却是再也无力。她历经方才一番苦斗,早已经力竭,只得将眼一闭,任由对方抓下。
曾玉儿正自绝望,却听得欢喜佛祖噫的一声惊呼,那一爪却没有落下,耳边一声高叫:“呵呵,大和尚好狠的心,对着这么如花似玉的小丫头都下得了手,当真愧对佛祖了。臭小子你说是不是?”正是那张勇刚的声音,也不知道他用何办法阻住了欢喜佛祖。曾玉儿先是心中一喜,再听得那一声“臭小子”只觉得心中又气又苦,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岂止是愧对佛祖啊!简直禽兽不如啊!”曾玉儿听得那是方肖的声音,心中气他先前那样责问自己,也不睁眼,仿佛只觉得场中局势再是险恶也和自己无关了。
“哦?和尚也这般禽兽那还得了?莫不是看上了小姑娘漂亮动了坏心思?小姑娘莫怕,老头子帮你出了这口恶气。”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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