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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一职,相信你对我国律法条例再清楚不过了,定不会知法而犯法,朕知道也很感谢你对我国的种种重大贡献,如今病刚初愈,实在不想打扰你,可阮优依控诉之事影响恶劣且深远,朕希望这一次亲自出面纠正,可叫日后再无类似的传闻污了百姓的耳,不知莫邪公主可否愿意配合?”

言外之意就是,老子知道顶着西漠公主头衔的你不屑犯法,甚至也不想骚扰了你休养的,可挡不住她们拉着百姓闹腾呐,儿子丢脸事小,南汉皇室的颜面蒙了羞事大,还请你大度地配合配合审讯,叫这糟事儿别再折腾下去,且一袭话也给了西漠和她面子,说得极是漂亮。

柳芽落落大方道,“这等小事,本公主自是愿意的。”

嘉毅帝甚是满意地颌首,目光看向阮优依道,“你口口声声指控莫邪公主煽动表妹江知画散布你与烨王的不实消息污蔑你诋毁你,企图将你这个御赐的贞妇置之死地,可有证据吗?”

贞节牌坊有御赐的也有官颁的,两种分量不同却都是一种无上的赞(绝对)美(枷锁),领下它的同时也代表是妇女不得做出任何有损德行贞洁的事情,否则前者罪犯欺君需以砍个头收场,后者便以当地乡例受罚(且多是浸猪笼)。

阮优依拎着自己是弱势的那一方,坐在城楼上不停地指控柳芽这个西漠公主为非作歹,逼迫她一个小寡妇,最后还真真切切地纵身那么一跃——虽被站在前排的衙差们组成肉垫救下来了,但当时还是吐了一口血,叫看戏的群众好像一下子感受到了她的委屈一样,从吱吱喳喳的观望里站在了她那边,狠狠地数落柳芽讨伐柳芽。

回家路上途经热闹,本只想稍微看看戏的道台府,怕群众当真义愤填膺地跑到柳府扔臭鸡蛋烂蔬菜,坏了两国邦交什么的,忙不迭给作为皇帝的他递消息,而消息一进宫门就走漏了,范皇后端着一张委屈兮兮的脸来求他主持公道。

啧,最委屈的是他好吗,他还想着批完最后几本奏折,去找凤昭仪那小妖精喝喝酒猜猜拳再玩玩那些不可描述的小游戏什么的,如今倒是都被她们坏了好事了。

阮优依哪里知道嘉毅帝心里的不满比她跳的城楼高墙还厚,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哽咽道,“若是没证据,臣妇也担不起污蔑莫邪公主的罪,只是还请陛下允许臣妇请一证人来!”

嘉毅帝一颌首,范皇后身边的一个中年内侍就走至门边扯起尖嗓子道:“传证人——”

江知画心下满是嗤之以鼻,眼睛却好奇地瞄向门口,可瞧得那踟踟蹰蹰却又故作镇定地走进来,随即跪到阮优依旁边的熟悉身影时惊呆了,便见她向嘉毅帝和范皇后及何贵妃磕头后,脆生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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