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9(2 / 2)
闻言,邱邦待发的暴怒像是被谁泼了一盆刚溶解的冰水,唰地凝结中断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像是由柔弱两字组成,又格外地刚毅的女子,就听被冰凉的夜风捶打得碎散又别样软绵的声音低嗤地道:
“他不过是个偷盗军饷的小贼而已,偷盗时,凑巧被从青楼欢愉回来的兵部尚书他们抓了个正着,虽是初犯但仍被打断了腿扔出军营,便是怀恨了这样的心思,在回家前,费了些功夫把你捡来利用,你根本不用听邱银那个垃圾说的话——”
邱邦看着柳芽的目光渐渐无措地失去焦距,脸上翻腾起茫然与混乱的疑惑,耳边嗡嗡鸣鸣地响起邱银字字均是怨毒的叨念。
邱银告诉只有五岁的他,他的父亲被兵部尚书他们活生生地打死的,他的母亲被兵部尚书他们掳回军营,日日夜夜不停地折辱。
这个养父还常常忏悔落泪道,他(邱银)尝试过很多次想要带他母亲逃走,可每次都被兵部尚书他们抓回去毒打,最后一次几乎要跑出军营的领地时,兵部尚书他们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腿,还当着他的面将他母亲轮了,直至死去。
邱银还说,他母亲方氏,是遭到张家的拐卖才沦落至边关城镇,嫁给他那面容丑陋的老仵作父亲的,种种旧日往事如同毒药般灌进了他脑海。
到临死前他仍细细地叨念,作为儿子,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帮生父母养父报这血海深仇。
他从来都不想听这些完全没实体感的怨毒哀恨,也不想要理睬,但邱银的叨念就像魔音,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教他吃吃不好,睡也总是睡得不踏实,而那些渗入神经的毒药在邱银逝世后狂暴起来了,它们汹涌地逼迫他计划起报仇的事来,原避张家如蛇蝎的他,也开始接近,然后慢慢地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原想救下那些可怜的姑娘便可让自己也稍微得到一点点救赎,可他却忍不住利用她们,每日都试图在自责的窒息感中挣脱出来,但始终不能,直到行动提上议程,兵部尚书府的五小姐傅萍在歌萝坊的厢房里被他的眼线迷晕后,他乔装进入强了她,然后是行义侯府的二小姐西门珊,再是常威将军府的大小姐杭慧欣,那些新鲜的快感也曾掩盖过挤压他的窒息感,惋惜的是几秒之后又打回了原样。
他想起了邱银说过的,他的母亲方氏最后被兵部尚书他们轮至死时,是怀了身孕的,于是他以为只要待她们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