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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
夜深了,屋内放了火盆后,沈轻竹觉得暖和多了,他把店小二取来的两套衣服,从中选了一套深蓝色的布衣换了,上衣倒还好,下衣他花了一些功夫才穿戴整齐。
不多时,沈轻竹打算靠着椅背慢慢睡去,刚闭上眼,就听到阮新打了一个喷嚏,他赶忙皱着眉去看,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热,阮新许是难受,她用手挠着身上的衣衫,口里嘟囔着,要脱掉。
沈轻竹坐那思考了好一会,然后他闭上眼睛,掀开被子,一点点帮她把湿衣服脱下来,换了新衣服。
他的手有些凉,换衣的中途不小心触碰了她滚烫的身体,手指蜷缩似虾米,惊得他一点都不敢动。
好不容易换完,他又惊又吓地丝毫没了睡意,干脆守着她,望着换了衣服睡得香甜的阮新,唇边扬起笑容,他俯身替她拉好被子,就那样坐到天亮。
次早,阮新睁开眼,她见睡得地方很陌生,登时坐起来,掀开被子后见身上的衣服也换了,立马抱着胸大喊。
沈轻竹从外面推着轮椅进来,他紧张道:“怎么了?”
阮新见他也换了一身衣服,瞪着眼朝他喊道:“我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沈轻竹清了清嗓子,干咳了一声,眼神看向别处,很不自在地道:“是。”
“你!”阮新捂着胸口,登时羞的小脸通红。
沈轻竹赶忙解释道:“昨夜这里实在找不到女子,我见你浑身滚烫,喝了药还是不行,便闭着眼给你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绝无轻薄阮姑娘的意思。”
阮新从床上下来,刚站起就觉得左腿无力,整个人直直地朝着前面跌去,沈轻竹赶忙奔过去扶住,她猛地跌入他怀中,似乎还能闻到淡淡地丹桂香气。
阮新尴尬地无地自容,艰难地站起来,颇着腿一瘸一拐地走到外面,她见有茶壶,便倒了杯茶喝,沈轻竹也跟着出来道:“你的腿伤,我让大夫也看了,只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多换几次药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阮新闷闷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站在那,心中直悔道,早知如此,就该跟黑衣人回扬州,瞎逞什么能!
沈轻竹在她身后,见她不愿转身,只手里抱着茶杯杵在那,便知换衣的事情让她手足无措,可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缓解,两人一时间都保持沉默。
过了会,门外传来敲门声,阮新立马放下茶杯,喊道:“我来开,我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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