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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才愣住。
梁雪然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这种糟糕的情绪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步步走着:脚底下仿佛没有什么东西。她走到病房前,隔着玻璃看里面躺着的梁母。
虽然只是骨折,对于正常人来说只是小病小灾,但梁母这样的情况,有点糟糕。
医生说的委婉,那些词语一点点拆开,又在脑子里组成,梁雪然觉着自己其实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茫然使她不知所措,梁雪然一声也没吭;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蹲在楼道的一角,牙齿死死地咬着手背,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她拨通了魏鹤远的号码,下意识地想要朝他求救;但等听到魏鹤远叫她"然然″的时候,梁雪然才反应过来,他现在其实也不能够被打扰。
华城现在还是中午,魏鹤远那边应该已经到了晚上。
他可能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也可能还在召开会议。
他也很累呀。
梁雪然声音沙哑:“我想你了。
她不能在这个时侯再去拿自己的私事去打扰魏鹤远,现在也不能叫他听出来半点异样。
强忍着,她找出来合适的借口。
嗯,就是单纯地想他了,才给他打电话。
魏鹤远最是细致,问:“你声音怎么了?
没怎么,“梁雪然强忍着泪水,轻轻地喘一口气:告诉他,“有点鼻塞,可能感冒了。
她认为自己这次成功瞒过了魏鹤远。
因为接下来魏鹤远只是细细地叮嘱她照顾好自己,提酲她及时去医院吃药。
这个通话只持续了短暂的三分钟,梁雪然自觉自己占用他的时间已经够久,主动挂断电话。
梁雪然在寂静无人的楼道中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擦干眼泪,才若无其事地去见梁母;而梁母的腿已经得到了及时的固定,看着梁雪然进来,还有些手足无措,叫她:“然然…
您想吃点什么?"梁雪然把话题岔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笑着问,“晚上炖乳鸽汤好不好?据说对伤口恢复有帮助,还是炖排骨汤?我做好不好?
她语气尽量轻松,但发红的眼晴出卖了她。
梁母看着她,眉头逐澌舒展开来,微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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