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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偶尔做了噩梦惊醒,半梦半醒中,摸不到旁边温热的男人,也不会有人把她揽入怀中。

  除这一点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7月6日这天,梁雪然照例睡的很晚,她刚刚躺下,忽然听到卧室的窗户轻轻地啪了一声。

  她坐起来,打开刚刚关掉的灯。

  华城夏初多雨,今天下了一天的蒙蒙细雨;梁雪然第一反应就是又有呆头呆脑的小鸟在啄玻璃窗求避雨,她穿着拖鞋下床,拉开窗帘。

  窗户玻璃被雨打湿,没有小鸟。

  小雪球本来窝在被子上睡的正香,忽而咪咪咪地叫起来,优雅地下了床,跳上小窗台,往外看。

  梁雪然抱起小雪球,刚准备转身,又听到“啪”一声。

  是人在朝着窗子掷棋子。

  梁雪然凑近看,果不其然,楼下,身着白衬衣黑裤的魏鹤远微笑着仰脸看她,朝她晃晃手。

  !!!

  他怎么过来了?

  梁雪然看看表,已经快要晚上十二点了啊。

  来不及多想,她放下小雪球,连外套都没穿就跑下去;外面的雨水很凉,冻的她打了个喷嚏,还没走到魏鹤远面前,男人已经回头看到她,大步走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斥责:“怎么穿这么少?”

  “你……”

  梁雪然想问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一句话还没说完,魏鹤远便自来熟地拽着她往房间里去:“进去再说。”

  梁雪然:“进去干吗?”

  魏鹤远淡然应对:“做点炮友该做的事情。”

  梁母已经睡下了,梁雪然怕惊动她,只好由着魏鹤远上楼——一月未见,他似乎清瘦了点,肤色还是那么白,白到冷冰冰没有温度,现在低头看她,笑着问:“怎么了?”

  “没怎么,”梁雪然扭过脸,说,“我生理期。”

  “……”魏鹤远算算时间,“怎么突然这样频繁?”

  “我也不知道啊,”梁雪然诚恳地说,“难为你个大鞭炮了。”

  魏鹤远发现梁雪然总是会说出很多别有深意的词语:“大鞭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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