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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陈固的右手。

  陈固嚎的声音都变了形,疼到手指颤抖蜷缩;但这还没够;魏鹤远让人掰起他的头,微笑问他:“是你这张嘴四处散播流言侮辱她?”

  陈固疼的出了一身虚汗,慌乱摇头,劈着嗓子说知道错了,而魏鹤远置若罔闻,摔断一瓶红酒,浓郁的红酒香随着酒液而迅速弥漫。

  旁侧的人捏着陈固下巴,硬生生地迫他嘴巴张开,魏鹤远冷静缓慢地把酒瓶断茬塞到他口中。

  陈固疼的连呼吸都快没了。

  连呜声都不敢发出来。

  老板本是想试图二次劝说魏鹤远改主意,但见到这情景,也只能保持沉默。

  再后来,他从凌宜年口中知道来龙去脉,原来那次魏鹤远大动肝火,全因陈固试图染指他的金丝雀。

  这个男人,原本固执的仿佛为原则而生,如今,老板认为魏鹤远的顽固上又增加一条,那就是梁雪然。

  分毫不能碰。

  魏鹤远喝完茶,站起来,走到秦弘光面前,淡声问他:“闹够了没?”

  秦弘光挣扎着起来,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狠狠抽一口,讥讽地笑:“你这样大费周章的来破坏我感情,很高兴?”

  “赵七七既然是梁雪然的妹妹,那就也得我护着,”魏鹤远说,“做坏事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秦弘光愤怒,站起来,怒声责骂:“魏鹤远,要不是我,你早就淹死了!哪里还能现在好端端地和我说话?”

  “若不是记着这件事,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坐在这里和我说话?”魏鹤远反问,“别的不说,就说几个大的;07年,你打断宋书记儿子一根肋骨;10年搞大赵家千金的肚子;12年,你父亲的公司在你手中险些被收购重组。要不是我给你擦屁股,你以为自己还能毫发无损地继续当一个逍遥自在的废物?”

  秦弘光喘着气,什么都说不出来。

  “烂泥终归扶不上墙,”魏鹤远深深看他,眼眸中尽是失望透顶,“你已经没救了,弘光。你以后再怎么样,都和我无关。”

  秦弘光恨恨地问:“是为了梁雪然离开你才来发落我?”

  魏鹤远漠然:“和她无关。”

  他明白,梁雪然并不单单因为他一次的失约而离开。

  那不过是个导火、索。

  “明天伯父会派你去北欧考察市场,为期三年,你好自为之。”

  魏鹤远结清酒费,缓步离开明水芙蓉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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