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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竟然丝毫也不反感。
晚上魏老太太寿宴,魏鹤远只稍稍休息一阵便换好衣服前去;宴会的地点设在魏容与名下的一家中式酒店,寸土寸金的地方,小楼高檐,闹中取静,格外安逸。
魏容与见他过来,笑:“你没请动小姑娘?”
虽说两人对彼此的那点心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这也并不能损伤亲情;毕竟都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只要对方别做什么下作的事情,仍旧能够如往常一般相处。
魏鹤远说:“她去了明京。”
魏容与讶然地挑挑眉毛。
这点倒是出乎魏容与的意料。
魏容与转动杯子,轻叹:“看来是我想错了,小姑娘傲气着呢。”
他斜斜看了眼魏鹤远。
魏鹤远已经脱去外套,素白的衬衫,线条流畅而板正;饶是魏容与如今生活颇为自律,也忍不住赞叹魏鹤远的自我约束能力。
魏鹤远轻轻笑了下:“她一直都很傲气。”
在魏鹤远那日说出“一见钟情”的话之后,魏容与稍微一查,就明白过来。
原来让魏鹤远始终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就是梁雪然,是他魏容与在大会上惊鸿一瞥的小姑娘。
魏容与并没有因为查出这些事情而止步。
他已年过三十,遍历花丛,再野再纯的都见识过,不会要求未来伴侣也必须有那么一层;至于梁雪然曾做过魏鹤远女友这件事情,丝毫不会成为他心理上的阻碍。
他看中的是人,又不是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魏老太太在发现梁雪然没来之后,先是松了口气,又有些恼怒。
她这么优秀的三个孩子,每个都是不乏女孩喜欢的,怎么梁雪然一个也没看中?眼光这么高?以后难道要嫁给神仙不成?
寿宴结束,眼看着已经过了十一点,魏老太太早就回去休息,魏鹤远今晚饮酒并不多,单手撑着额头,听着宋烈竹筒倒豆子一样诉苦,说底下人不干事,说魏鹤远故意难为他……
末了,才愤愤不平地添一句:“小舅舅,你不能因为我平时和雪然接触机会多而嫉妒我啊!你这是公报私仇!”
魏容与笑吟吟地旁观,也不说话,就看宋烈闹腾。
反正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三个“情敌”,魏容与忍不住想,倘若再多一个竞争者,完全可以拉过来搓麻。
等宋烈发泄完毕,魏鹤远才悠悠地说:“我这是锻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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