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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钟深,钟深笑的一脸无辜相。

  他拿捏着大伯二伯家的软肋,要真想收回来房子,恐怕没几句话就能解决明白,但这

  是梁老先生给她设的第一个考验,房子必须由她自己想办法。

  所以钟深会帮她,但也不会出谋划策。

  那钟深下午故意说的那么详细……算是给她的小小提示?

  梁雪然陷入沉思。

  晚上,她没有住在梁老先生的公馆中,钟深提议暂且住在他那里,也被梁雪然否决了。

  不恰当。

  她再信任钟深,也知晓其实他骨子里也是个男人而已。

  梁雪然自己在酒店中开了套房,睡的昏天暗地。

  -

  元旦的第二天,魏鹤远就病了。

  他身体一向健康,作息生活极其规律,平时也不碰烟,一年中连咳嗽也少有。

  这次发起高烧,人倒是清醒冷静,早上核对完电邮,开了紧急视频会议,还能够心平气和地同过来探病的凌宜年聊天。

  凌宜年说:“今天早上我打电话给弘光,他说自己也病了,好像是禽流感还是猪流感还是什么流感来着?怕再传染给人,现在正一个人在家里默默养病呢。你说你们这也真是的,怎么病也赶到一块去了?”

  魏鹤远没有说话。

  秦弘光哪里是得了流感,分明是被他那一顿暴锤到颜值损伤,不能见人。

  他好面子,不肯对外声张。

  现在还住在魏明止那边。

  凌宜年试探着提起梁雪然:“你真的就放心让她身边跟着那个钟深?”

  昨日的失控和暴戾早已消失殆尽,魏鹤远恢复理智,淡淡地笑:“不然呢?我以什么立场劝阻她?”

  顿了顿,他嘲讽一笑:“以后也不必再提了,她要走便走,我何苦留她。”

  好一个各取所需。

  在她眼中,原来这两年也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

  凌宜年看魏鹤远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松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忧。

  能叫魏鹤远沾点人气儿的那个姑娘这次是彻底跑了,现在魏鹤远又成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雪堆了。

  他深深地为魏鹤远未来的状况而感到担忧。

  男女生理构造上毕竟不同,魏鹤远又是尝过滋味的,偏偏再不肯去碰其他人。

  难道真的要做一辈子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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