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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宜年哪壶不开提哪壶,作死地问:“你那个小姑娘怎么没带来啊?”

  在座的几个人,至少比梁雪然大上两个小代沟;她刚跟着魏鹤远的时候,凌宜年还调笑魏鹤远这是要老牛吃嫩草了,没想到魏鹤远的口味居然如此**。

  魏鹤远没说话。

  秦弘光一声嘁:“那个小妖精早就跑了,多半是这两年从鹤远身上捞够了钱想洗白。我早就说过了,婊——”

  “弘光,”魏鹤远冷声说,“雪然是我女朋友。”

  秦弘光被他这么一声叫的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停止了。

  凌宜年和秦弘光不同,他坐直身体,放下酒杯,拍拍秦弘光肩膀,示意挪挪,和他调换了位置,坐在魏鹤远旁边:“和兄弟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魏鹤远沉默半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什么。”

  他不肯说,但凌宜年目光毒辣,一眼看出魏鹤远这次非同一般,劝慰:“小姑娘嘛,和你闹点脾气生个小气很正常,你去哄哄,买点礼物送过去,不是什么大事。”

  魏鹤远转着手中的杯子。

  淡琥珀色的酒,隔着透明的杯子折射出来,衬的他手指凉如寒玉。

  他依旧沉默。

  凌宜年淳淳教导:“女孩们就得疼着,宠着,当然,也不是没有原则的宠,宠过了头,别说上房揭瓦了,都敢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要你的命。”

  魏鹤远下意识认为,梁雪然属于“宠不坏”的。

  她实在太乖太听话了,以至于这次突然闹脾气,都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沈州说:“当局者迷,宜年,你别说了,让鹤远一个人好好想想。”

  魏鹤远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

  秦弘光爬起来,指着他,还想继续说,被沈州直接拖出去。

  秦弘光喝的多了,满身酒气,沈州强制性把他拖到天台,递给他一根烟。

  秦弘光倚着冰冷的石台坐下,咬着那根烟,想点火,风有点大,点了两次都没点上。沈州伸手帮他拢了一下,才点燃。

  沈州说:“弘光,如今鹤远对雪然动了点真感情;你那些话以后别再说,他不高兴。”

  秦弘光一口烟呛在肺里,剧烈咳嗽:“我是为他好。”

  “为他好还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沈州打断他,冷声质疑,“那天晚上,陈固迫着梁雪然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你也想带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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