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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这府上的人不会多嘴吧?”
晚书冷着脸:“你试试看?”
许子艺瘪瘪嘴,不再说了。
又换了个话题继续:“那你究竟是对方夫子有什么不满的,咱们日后同朝为官,少不了要见面的。”
晚书不以为然,慢吞吞的道:“许兄今日话有点多啊,来来来,多吃点。”
许子艺见晚书闭口不谈,也便打消了再问的念头,专心吃起了饭。
被许子艺勾起一番心事,晚书索然无味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心事重重。
许子艺有句话说得对,以后同朝为官,是免不了会有磕磕碰碰,到时自己嗨如何自处。
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想过,而是想了也无解。
当日自己可是亲口说过再见只是陌生人,可真当再见自己能做到吗?
一顿饭两人缄口不言,许子艺说什么,晚书都草草应之,最后吃得不欢而散。
一夜无眠,直到天亮时分晚书才沉沉睡去。
状元屋里没动静,府中下人一个也不敢前去催促。
直到第一位贵客上门,才有个小厮大着胆子敲响了晚书的房门。
听到敲门声,晚书迷迷糊糊的应了声:“谁呀?”
门外小厮一惊,这声音怎么是女的?莫非昨夜状元郎宠幸了哪个小丫头?
所以才会贪睡到这个时辰。
难怪状元郎颁下的第一条家规就是:任何人不召吩咐,不得入内院。
想不到状元郎看着不苟言笑、一本正经、行峻严厉,原来却是个表里不一的风流浪子。
那小厮心里窃笑,嘴上把来意说了。
晚书听到说有位大人上门拜访,也没问是谁,便匆匆让人将他请进府中喝茶了。
末了,便让人退下了。
小厮内心高兴,想着抓住了状元郎的把柄,以后犯事了就有了筹码。
一心又想看看昨日宿在状元郎床上的女子是谁,出去找了个人吩咐一声,便偷偷躲在了院子里。
可蹲了半天,只看到状元郎一个人开门出来,还亲自打水洗脸,不免有些疑惑。
晚书忙着接待贵客,也没发现自己院中居然藏了人,匆匆收拾一番便出去了。
到了前院正厅,刚进门便把刚在路上想的话说了出来:“不知是哪位大人光临府上,梁晚书有失远迎,还请……”
话没说完,便看清了坐在正厅中怡然自得喝着茶的方宴。
没了刚刚的笑脸,晚书脸色一抽,便道:“来人,送客,状元府不欢迎这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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