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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在这就可以随心所欲,不用每日被拘着了,想干嘛干嘛。结果还是每日被逼着读书,那会幸好有周天贞陪着我聊天解闷,一起学习。她虽是山长的掌上明珠,但是对于读书作画这块知之甚少,而我又懂得比她多,便经常教她。”
看来是个长篇故事,晚书静静听着,找了个凉亭坐了下来,托腮示意方宴继续说。
方宴跟着走近,又继续说道:“后来便留在书院做了夫子。”
晚书嗔他一眼:“就完了?”
她还准备好好听故事呢,这怎么就没了。
方宴点点头。
晚书觉得没意思,脸挎着问道:“那你怎么不去考个状元呢?”
方宴嘲笑道:“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稀罕当个状元郎。”
晚书心道我也不稀罕,可这不是没办法嘛,不出人头地,怎么报仇呢。
“家中父兄均在官场,从小见惯了官场那些不易,别看当官的表面风光,实则日子不好过。幼年时,家里也不富裕,我爹只是个小县令,那点俸禄根本养不活家人,大多靠我娘的嫁妆撑着。所以我从小立志绝不当官。 ”
“再后来哥哥也当了官,还做到了一州知府,家里才慢慢好了。是以,我不喜读书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到了长亭书院,虽说和在家中时一样枯燥的读书,可是也开了眼界,长了见识,我用自己抄书攒的银两开了家面馆,再后来挣了钱,才盘下了这座酒楼。”
“当然一开始这些都是瞒着家里人的,直到父亲走之前我才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父亲一直以为我性子顽劣,连个童生都考不上,实则是我自己不想考。”
“每回到考场我就睡,时辰到了便交卷。虽然知道辜负家人希望,可是也想着让家里人日子好过些。”
晚书听得眼角泛泪,不是感动,不是伤心,是觉得方宴怎么这么幼稚,憋笑给憋的。
她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小声说道:“傻子。”
方宴还在回忆中没出来,只看见晚书嘴皮动了动,却没听见她说的话,复问她说了什么。
晚书道:“我说你这个主人翁要不要带我逛逛这院子。”
“好啊。”
于是晚书在方宴的介绍下,把这院子大致看了一遍,最后累得直说脚痛,才作罢。
坐定后,方宴喊了个人来,看着晚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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