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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常。

  “你昨晚背的什么书啊?我睡那会看你屋里没掌灯。”站晚书身旁的一个同窗小心翼翼的问道。

  “哦,昨晚温习了下《诗经》,我都是躺床上默背的,当然没掌灯了,这么冷的天,坐着冷。”晚书轻松应付道。

  “哦,以后也学学你,这天气越来越冷了。”那同窗见问不出什么,顺坡下驴说道。

  晚书朝他咧牙笑笑,拿着木盆进屋了。

  外面议论纷纷,有说晚书肯定是忘了自己做了什么了,才说默背的。

  有说是那位同窗眼花看错了,人家梁晚书根本没出过门。

  又有说患夜游症的是那位同窗,他肯定是想被晚书看到了,想栽赃给晚书。

  “不会不会,患这病的看不到别人的,我同乡就有一个患了这种病的,一到晚上便出来到处走,跟个鬼似的吓人,白天你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可奇怪了,估计梁晚书就是编瞎话骗我们的呢。”

  “嘘……”

  哨声打破了舍馆沸腾的议论声,学子们都匆匆忙忙的赶往教舍去了。

  一路上还有人议论着晚书夜游症这事,就连一块同行的王臻、陆宁、许子艺也好奇问道:“梁兄,你真有夜游症?”

  “别听他们瞎咋呼,我怎么可能有夜游症。”晚书觉得对待流言最好就是不理会。

  你越辩解,他们越来劲,觉得你心虚。眼下这样挺好,就让他们猜吧,过几日这好奇劲过了,流言不攻自破。

  今日第一堂课是方宴的,晚书以为要自习或者换夫子了,没想到方宴来了。

  这神采奕奕的夫子,和昨天半死不活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

  “学生见过夫子。”

  方宴点点头,示意大家坐下,然后转头看向晚书,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晚书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病得那么严重逞什么强,这个时候应该好好休息的。

  果然方宴一开口,声音是沙哑的,带着浓厚的鼻音,令学子们都觉得奇怪。

  “方夫子,你是病了吧?”有学子关心道。

  “不碍事,本夫子昨晚偶感风寒,已经好多了,不必担心。”这话是回答那位学子的,却是说给晚书听的。

  看他精神劲十足,晚书也少了些许担心,安心的听起课来。

  “今日的课先上到这,下堂课自习。”第一堂课结束,方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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