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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着。
很快,大婶拿了套她自己的衣服,又拿了月事带进来了。
晚书将一个刮得白白净净的空碗递给了大婶,又看着坐下来的她。
“好咧,我出去咧,你一人能搞定的啊?”大婶不放心的问道。
眼看晚书点头,把粥碗和药碗重叠一起,这才端着托盘出去了。
晚书看没人了,赶紧下床把门从里面反锁了,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回来,又快速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将床单和脏衣服裹着出去了。
门打开,“嘭”一声撞在一道人墙上,虽然是肉,可还是撞疼了。
可是乍一看,对方好像比她还严重,晚书看着流着鼻血的方宴,心里的慌张一下子变成了担忧。
她以前看过新闻,一男子走路撞到了鼻子,把鼻梁骨撞断了,最后死了。
“骨头没断吧?”故而,晚书第一反应就是鼻梁骨。
自己的头也不是铁头,应该撞不断。晚书见方宴疼得说不出话,自我安慰道。
把手上的东西随便一丢,就赶紧拉着方宴进屋了。
“把手拿开,我看看。”晚书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方宴的鼻子,还好没断。
“呲”,方宴再想忍耐,在晚书戳向自己鼻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一声。
“我去拿药。”说完,晚书就跑出去了。
跑到药房时,陈大夫正在悠闲的翻着医书。不是说好的替晚书配药吗,原来人家压根就不想在管了,若不是方宴还在这,早把晚书赶出去了。
是以看到晚书进来,陈大夫吓了一跳,从那个陈年的老躺椅上一骨碌跳了起来,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方宴鼻子出血,我来拿点止血药。”晚书不疑有他,一门心思放在了药屉上。
“玄参、白茅根、三七……”晚书像背书般边拿边念出来。
“师父,你帮我看看还缺什么?”不一会晚书捧了一大堆药凑到了陈大夫跟前。
陈大夫皱着眉头看了会,想起不久前自己手把手亲自教给晚书各种药理知识,瞬间陷入了纠结。
“师父?”晚书见陈大夫不回话,又喊道。
“够了够了。”陈大夫回过神来,回道。
听到师父的肯定,晚书捧着药又往里面跑去了。
陈大夫看着这个如旋风般的女子,心想好歹是自己的徒弟,她这天资聪颖、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自己和小武远远及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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