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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台阶,扬着脸问柳蕴,“你今日怎这么不开心?”

  “陛下,该读书了。”

  幼帝:“……”

  朕再也不多嘴了!

  此时天已大亮,幼帝被柳蕴惊去了御苑上课,幼帝忌惮着柳蕴今日心情不佳,听课极为专心,直到太后走进亭子,

  柳蕴礼节性地问了好,他才分了神。

  太后大清早地就来见柳蕴,还是为长公主回京一事,“瑾瑜明日就到了,礼部定了迎接诸事,按照先前说的,宫宴在晚间开,礼部也已开始拟定参宴名单了。”

  柳蕴手持书卷,淡淡听着,太后浑然不觉着哪里不对,笑了笑,“哀家许久都未见冬葵了,她现今可好?明晚她可得来让哀家瞧一瞧。”她像是特意来怄人的,怄完也不等柳蕴答复,心满意足地由侍女扶着走了。

  幼帝不悦地皱巴着脸。

  太后这是明知故问,众人做戏闹出的动静全京都晓得了,定然也瞒不得她,既然晓得,还非要冬葵进宫,岂不是刻意让冬葵出丑?

  柳蕴垂眸笑了笑,眼里满是冷意,“陛下,下令吧,让他们多去范府庆祝几天。”

  幼帝稀里糊涂照做了。

  讲完课,柳蕴出了宫回老巷子,冬葵在门口等他,他发现自打冬葵烧退了后,有点不一样了,试探着问,“宫中开宴,可要去?”

  冬葵一脸坦然,“当然要去。”

  看来记忆又混乱了。

  秦太医匆匆赶来,听罢斟酌道:“因为发烧的缘故,夫人将现在与过去的记忆掺杂在一起了。”

  也就是说参加宫宴是冬葵可接受的信息,至于进了宫如何做,她又忘得一干二净。

  柳蕴问:“该如何做?”

  秦太医惶恐请罪,伏地一跪,“卑职无能,浪费许多时日也出不了方子,如今更是毫无头绪,请大人重责。”

  实则之前出了方子,但柳蕴不愿冬葵受苦,一直未用,也不全然怪太医院,哪能下令重责他们?

  柳蕴挥手令其退下了。

  第二日很快到了,迎接长公主的仪仗早早出发了,却无一臣子要来,太后急得不行,派人去催,只得到一声,“都忙着给范全贺喜。”

  “他们怎敢?”太后惊愕不已。

  “陛下下的令。”

  哪里是幼帝做的?

  分明是柳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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