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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依然资不抵债。再后来,听说想不开跳楼了——”
蒋竞年一愣,“这消息是真的?”
“□□不离十吧,托报社的朋友打听的,他说当年他们报社采访过这件事,只不过去的时候他们全家都搬走了,没找到家属。”
“沈世凡跳楼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查得到吗?”
“确切的日子哪里还查得到,”杨义丛说,“差不多高考那会吧。”
高考那会……
蒋竞年握着手机的指尖下意识用了力,指骨泛白。
“这么大一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嗨兄弟,那会儿可是08年,网络哪有现在这么发达。再说沈世凡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谁会去关注这种名不经传的小人物。”
蒋竞年沉默片刻,才又开口:“知道那个竞争公司是哪家吗?”
杨义丛笑了:“兄弟可没这个本事,不过话说回来,沈世凡是你什么人,值得你深更半夜给我打电话。”
还记得那天凌晨,他刚入睡,被蒋竞年一个电话吵醒。电话里蒋竞年的声音沙哑低沉,把他吓了跳。
他们是B大校友,曾在一个社团共事。相识那么多年,杨义丛未曾见过蒋竞年求过谁。
唯有那次,电话那头的蒋竞年低声跟他说:“义丛,有一件事想拜托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
“查人?”他睡意朦胧,脑子转不过弯:“谁?”
“沈世凡,S市人,开过建材公司。”
杨义丛等他给出更多信息,对面却是陷入沉默,“没了?”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杨义丛一时无语,“说真的竞年,你给的信息太少了,查起来可能有点困难。”
“我知道很难,所以想请你帮帮忙……你认识的人和渠道多一些,如果连你都束手无策,我怕是无人可求了。”
这句话,顿时让杨义丛从睡意中清醒。半晌,他应下:“好吧,等我有消息了给你电话。”
“好,谢谢。”
……
蒋竞年沉默了一会儿:“朋友的父亲。”
“朋友?”杨义丛忽然有了兴致,“什么朋友值得让你这么关心?”
说话间,有人敲门,蒋竞年说了句:“进来。”
电话那头杨义丛问:“还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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